叫我脑洞制造机吧

不甜不要钱,不爽包退货。张启山,王八蛋,吃喝嫖赌(?)欠下八爷老婆本,跟着北平姑娘跑啦!我们没有办法,以前一两个月才能写出来的糖,现在通通只要一星期!只要一星期!

预谋邂逅。

苦思冥想的盘算,怎样才最自然。

要说张启山暗恋齐八爷的事,全长沙城里,只有齐八爷不知道了。

那小孩子围着算命摊子转,也是拍着手叫他佛爷家里的,佛爷家里的,还问他要糖吃。可惜齐八爷,虽然精于奇门八算,但对于自己的姻缘,一概不看。不仅不看,还有点迟钝。佛爷对他千宠万宠也好,佛爷对他忽近忽远也罢,反正张启山手段使尽了,齐八爷还是一副乐乐呵呵的样子,对着张启山该搂搂着该抱抱着该怂怂着,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。

那怎么办?
张启山心里的小算盘都快打散了。
 
张副官站在旁边,看着佛爷搅今天第五杯咖啡。看着看着,就把怀里那照片拿出来看一看,再放回胸口小口袋里。
佛爷啊,一到恋爱跟个小孩似的。
砸钱,拼命砸钱。
砸了钱人家还不管他,那就没办法了,只会暗恋了。
那一张齐八爷的照片,从大合照上铰下来。贴身放着。在外面威风凛凛,冷面阎王。一回了办公室,从怀里掏出那张小相片来,笑得那叫一个甜。

张副官最近翻白眼的功力见长。

“佛爷,要不然你跟八爷...弄个日久生情?”
副官琢磨半天,还是开了口。张大佛爷眉头一皱,旋即又松开。面上一片阴云,又皱着眉头看着他那副官。
“我也这么想过。”张大佛爷开了口,却又像在想什么大事情。“可是你也知道,老八那个人生性腼腆。操之过急,我恐怕他会...”

张副官摇了摇头。
他觉得自己或者佛爷,总有一个人对“日久生情”跟“操之过急”这两个成语的理解有偏差。

“佛爷,我是说,你跟八爷多相处一点。您看,您身上这伤还没好,您把八爷请来,您二位聊聊天。到时候,您让八爷给您换药。”

张启山这眉头才松开。
“那就快去,把八爷请过来。”

副官自己跑出去,上了车一脚油门就往外蹿。再多看五分钟佛爷那傻笑,他都觉得会被恋爱光波侵害到大脑。

“八爷,佛爷请您过府一叙。”

八爷收了摊子,饭都没吃,直接上了张副官的车。一路上也不多说话,就窝在那个角上。
“哎,张副官”
后座上那位爷小心翼翼的开了口,听得张副官背后一个激灵,腰杆子都多直了两分。
“你们家爷...伤怎么样了?”

有戏。
真是有戏。
佛爷,这样大好时机,您一定要把握住。

“医生说了,佛爷体质健壮,没有大碍。只是夜里离不开人,佛爷又不喜欢使唤下人。唉,让人头疼。”
“那没事,我夜里住你们这儿,随你们佛爷使唤。”
八爷豪气。
大手一挥就把自己给卖了。

张副官又一个激灵。
吓得差点腰椎间盘反突出。
这小白兔啊,就是这么掉进坑里的。
呸呸呸,我们佛爷是坑吗?
我们佛爷是座高山!

总之这张启山见了八爷,一脸阴沉。

装,可劲儿装。哎你在办公室不可劲儿乐吗,哏了吧唧的。你见着真神了可算想起来你那佛爷架子了哎你接着装。
副官在心里暗搓搓的骂。
恨铁不成钢。
人送到面前还装。
气的我东北话都飙出来了。

“佛爷,我先出去了。”
副官恭恭敬敬的。

屋里可剩下这一对鸳鸯。
一个不好意思说话,另一个,也不好意思说话。
“那个...佛爷。听说您这几日睡得不好?”
“当兵的,哪有几个睡得踏实。你还没吃晚饭吧。”
大佛爷一抬眼,正巧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。

“哎,哎...我这,您都伤成这样了,我吃不下...”
“那不行,你前几天饿狠了,再不吃饭,胃就坏了。”
张大佛爷一拍桌子,八爷习惯似的往下躲。又觉得自己太怂,露出个笑脸来抓佛爷的手。
“佛爷您别生气,气大伤身。”

反正这手,张启山是握住了。不肯撒开,握着他的小爪子就只会傻乐。心里美滋滋的,还得做出一副我是个正经人的样子。另一个呢,被握住就被握住了,高高兴兴的就吃饭去了。

莲藕炖排骨,凉拌小黄瓜。再配上米粥,齐铁嘴吃得不亦乐乎。佛爷看得不亦乐乎,动不动就夹一筷子排骨,再夹一筷子藕,生怕他们家这小奶兔饿着。

哎哟,哎哟哎哟。
副官吃的牙疼。
酸,什么都酸,空气之中弥漫着单恋的酸味。

倒说张大佛爷憋的住事儿。
人晕了的时候吧,在旁边擦身喂饭。人醒了吧,一句话都不说,就在那边盯着人看。
你看什么呢,你说话啊。你说你喜欢他,我不信八爷能把那碗莲藕炖排骨泼到你脸上去。
他那么喜欢那碗莲藕排骨。

张副官冷漠脸。

可是张大佛爷心里紧张。
身边就是齐八爷。生的好看,人也可爱。自己牵肠挂肚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哄到自己身边来。
就怕操之过急,给他弄跑了。

可是八爷聪明。
八爷吃过了饭,开开心心的就去给佛爷擦嘴。拿了手巾揩他嘴角那点油。非说张大佛爷身上有伤,他来他来他来,一副狗腿子的样儿。
到了夜里,齐八爷特别乖,自己上了半边床,还给佛爷把床给铺得舒舒坦坦,硬是叠了三层新棉花弹的被子上去。

“佛爷,您身上这疤,疼不疼啊?”
齐八爷也不忌讳,直接把手伸到佛爷睡衣里,小心翼翼去摸那疤,叫张启山一把逮住他那小手,又笑得开心。
“你不是会算吗,算一下。”
“这哪有算出来疼不疼的,佛爷嗳您这就折腾我...就是,就是说啊。我给您算了一卦,您这几日,缘分将近。您要是把握住这次机会,能白头偕老,只是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这子嗣的事,佛爷要多努努力才好。”
这小算子一到自己会的那块啊,飞扬跋扈,张牙舞爪,几乎要靠到佛爷怀里来,细细画个图,使劲算个日子才舒坦。

佛爷这身板都硬了。
齐铁嘴那头发就蹭在他下巴上,身上那股奶味儿,还有股书卷气的味道,说白了,就是墨香气。

“佛爷,你听见没有啊,子嗣这事儿,还得努力,得努力啊。”
齐八爷天真无邪,那双卜卦算命的手就在佛爷那身上摸来摸去,遛遛蹦蹦。
“知道了。”
佛爷气都快喘不匀了,一把握住齐铁嘴的手,把灯关上。

“等等等佛爷,佛爷,您这是干嘛呢?”
“你让我努力,我得努力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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