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脑洞制造机吧

不甜不要钱,不爽包退货。张启山,王八蛋,吃喝嫖赌(?)欠下八爷老婆本,跟着北平姑娘跑啦!我们没有办法,以前一两个月才能写出来的糖,现在通通只要一星期!只要一星期!

月圆花好。

齐八爷什么都怕。
怕黑,怕响,怕疼,怕死。
所以日日出门之前,都得先算一卦。
可有什么法子,不还是被人捉住了,打一顿,吊起来。

那时候长沙九门,名头未响。有人想从中分一杯羹,只能逐个击破。
可惜长沙九门,要么像佛爷老九,家大业大。要么像三爷老六,杀人不见血。
只有他一个小算命的,靠着个堂口讨饭吃。

在自己家堂口里吊了三天,连口水都喝不上。他当时迷迷糊糊的,只想着牛头马面,黑白无常能推门进来,这胳膊拖累的太疼了。

可那日推门进来的,是张启山。
他眼神不好,看着那步子就知道是佛爷,本能似的扯出个笑来。
他看着下面一片混乱,眼前模糊,只知道盯着那个白色的影子,染了点红,又多了点红。
他动动嘴,发不出声来。
张启山,你走吧。

最后张启山一身的血,还是把他抱住了,没让他摔着。副官从外面冲进来,也只敢搭一把手,扶着张启山出门。
这时候张启山眼都杀红了,当着他的面扶八爷,那才是真的不要命。
佛爷那手抓着八爷的手,一刻都不愿意松。

两个人上了车,回了张府。一进门,两个人都倒了。副官着人匆匆忙忙把在床边把床头柜挪了,腾出个空来换了张小床过去。省的他家佛爷躺着的时候看不着八爷,心里烦闷。

干嘛不让他们上一张床?
那医生看着副官,副官做了个砍头的手势。军医低下头去,赶紧给佛爷缝针。
一张床?一个一身的伤,一个三天没吃上饭,这两人上了一张床,夜里要是醒了,明天这床上收俩风流...呸呸呸。百无禁忌,百无禁忌。

一解开上衣,整个上身满是血痂。血肉模糊,还带着木屑,灰土。佛爷没忍住,哼了一声。小床上那算命的像心电感应似的,朝大床那边摸索,想去找张启山的手。张启山抓着他的手指尖儿,眼睛闭的紧紧的。

冰水换了一盆又一盆,好歹算是缝上了口。好在伤口都浅,佛爷底子也好,约摸着十天半个月,能痊愈得大好了。

只是齐八爷,本来就虚,又有了伤,伤虚交加,怕是不好。

佛爷还是个护食儿的主,前几天杀红了眼,这几日谁都近不得齐八爷的身。佛爷醒了,也知道拿水喂八爷,也知道给他喂些米糊之类的东西。

只是八爷始终不醒,喂进去的东西,也难咽下去。佛爷也不是会伺候人的主,有时候米汤滴进齐八鼻子里,咳得身子都抖。
佛爷更急了。

可后来佛爷发现,还能这么喂。
嘴里含着米糊,低下头去喂他。嘴唇一碰就启开,喂过去之后,还能再捞个香儿。
老八吃得可乖,有时候喂些香蕉之类甜软的果子,老八还会嚼一下。不过张副官进来一趟,报告都没敢喊,趁着没被发现,朝外大喊了一声春香粥煮好了没有就跑了。
你要问张启山怎么知道这个法子,那肯定没好果子吃。
不过张副官觉得,再这么下去,他肯定先长针眼。

还好,在张副官长针眼之前,齐八爷醒了。
在佛爷膝盖上醒的,脑袋枕在佛爷膝盖上,佛爷一手公文,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头发。身子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,公文的阴影正好挡着眼睛,晒不着他。
齐铁嘴一双兔眼滴流圆,眨巴眨巴,哪还有一副齐家当家的样子。
分明一个小奶兔。

“佛爷,我算了一卦。今天...哎,今天什么日子来着?”
这嗓子嘶哑,笑容还跟以前似的。这小脸儿圆了一圈,白白嫩嫩的,心疼的张启山又起来,给他泡蜂蜜水去。

一杯子蜂蜜水灌下去,齐八爷看了看自己的床,又笑。
乐乐呵呵的,真好看。

给他整整那身绸子睡衣,齐八爷撩了一下他的睡衣,一看那满身的疤,那笑脸儿一下就僵了。
佛爷看他要哭,赶紧把自己上衣一整,这俩人滚床上去了。

张副官心里苦啊。
心里沉闷。
明天去找医生,防治一下针眼,还有耳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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